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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撤退風波中的高瓴資本:張磊“信仰崩塌”

    剛剛過去的“六一”,高瓴資本迎來了自己的17歲生日,并收獲了一份不太“美好”的禮物。

    6月1日午間,一條消息在投資圈內迅速傳播發酵:高瓴正在進行無差別裁員,裁員計劃是“消費組全裁,TMT組優化以及轉去看科技”。

    受該傳聞影響,A股消費板塊當日午間開盤不久后迅速跳水回落。隨后高瓴出面辟謠稱,“公司大幅裁員信息不實”,消費板塊跌勢得以放緩,并于尾盤逐步拉回。

    且不論此次高瓴辟謠的是“裁員”還是“大幅裁員”,單從市場“聞風而動”的敏感度,便足以窺見其影響力之大。

    公開信息顯示,高瓴資本是一家專注于長期結構性價值投資的投資公司,由張磊創立,目前已發展成為亞洲地區資產管理規模最大、業績最優秀的投資基金之一。一個可以佐證的事實是,在創投圈內,高瓴是被視為“投資風向標”的存在,其一舉一動都能牽動資本市場的神經。

    最近幾年,高瓴及張磊出現在公眾視野中的次數變得越發頻繁。不過,相比起早些時候盛行于資本市場的投資佳話,近一年來,二者更多是在“謠言”中露面。

    除了此次裁員傳聞之外,今年4月左右,坊間傳聞:高瓴正在逐漸撤出中國,未來重心將放在新加坡和日本,張磊本人也已搬到新加坡;3月,網傳“高瓴虧損超300億美元被清算”;去年8月,“張磊被邊控”的消息不脛而走。

    目前,除了“公司總部及創始人遷往新加坡”一事還未被證實之外,其它傳聞都已被高瓴辟謠。不過,世人最怕的,莫過于“狼來了”的故事。

    早年間,憑借“重倉中國”的投資傳奇,張磊被投資者捧上神壇,高瓴也得以成為業界翹楚。但如今,有關二者從中國撤退的消息卻頻頻傳出,這背后的信號,危險又敏感。

    至少從表象來看,撤退傳聞,或與高瓴近年來慘淡的業績表現有關。

    折戟三大資本市場

    2021年至今,一場關于中概股的“圍剿風暴”,從大洋彼岸席卷至中國資本市場。很難估量這場“血洗”到底波及了多少企業,又有多少投資機構與散戶失陷其中,不過,以“重倉中概股”聞名的高瓴資本,顯然無法置身事外。

    據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SEC)的最新數據顯示,截至今年一季度末,高瓴在美股市場共持有64只股票,持倉市值為47.87億美元。這一數據,相比2021年四季度的64.75億美元,縮水16.88億美元,環比減少26.07%;相較于2021年二季度的97.14億美元,可謂直接腰斬。

    據財熵不完全統計,截至今年6月13日,高瓴最新一季度的前二十大重倉股中,除了唯品會(VIPS.NYSE)在年內錄得18.57%的漲幅之外,其他重倉股今年收益均告負。其中,中概股天境生物(IMAB.NASDAQ)以超8成的下跌比例高居跌幅榜榜首;而高瓴的第一大重倉股百濟神州(BGNE.NASDAQ),年初至今已下跌超過50%;即便是在年內取得正收益的唯品會,其股價相較于一年前的最高點也相去甚遠。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場無差別的圍剿風暴面前,高瓴并未對中概股完全喪失信心。財熵注意到,高瓴在一季度期間對京東(JD.NASDAQ)、唯品會等個股進行了加倉,同時新入了滴滴(DIDI.NYSE)、滿幫(YMM.NYSE)、富途(FUTU.NASDAQ)和大全新能源(DQ.NYSE)四只中概股。不過與此同時,高瓴也大舉甩賣了造車新勢力“蔚小理”,且清倉了拼多多(PDD.NASDAQ)。

    除了美股之外,高瓴在港股及A股市場的表現同樣不甚樂觀。

    據財熵不完全統計,最新數據,高瓴在港股共持有40只個股,其中有九成在年內錄得下跌,半數跌幅在30%以上。

    A股方面,截至今年一季度末,高瓴(包括旗下子公司)重倉持有的14家A股上市公司,合計持倉市值達508億元,較2021年年末的602億元縮水近100億元。

    談及高瓴在A股的投資,格力電器(32.350,0.71,2.24%)(000651.SZ)顯然是繞不開的話題。

    財熵在《“空調大王”格力大潰敗,董明珠還能霸氣得起來嗎?》一文中,曾復盤過高瓴與格力的聯姻:2019年,高瓴旗下基金“珠海明駿”受讓了格力15%的股份,這場耗資超400億元的國企混改,令高瓴成功躋身為格力的第一大股東。

    但在那之后,格力的股價如坐過山車般跌落,截至今年6月14日收盤,格力股價已經跌至31.64元/股,與當初46.17元/股的受讓價格相比,浮虧超三成。若不計算分紅,高瓴此次投資至少虧損超百億元。

    需要指出的是,當初高瓴投資格力的400億資金并非完全是自有資金,其中有一半來自銀行貸款。為了償還債務,珠海明駿將其所持有的格力股份全部質押了出去。根據Choice數據顯示,珠海明駿2021年5月質押的7.22億股已跌破34.05元的平倉線。按格力的說法,珠海明駿的債務融資雖不涉及平倉風險,但倘若質押率持續飆升,珠海明駿或將面臨提前償還本息的風險。

    豪賭騰訊京東“封神”

    當然,上述這筆債務與目前高瓴的體量相比,顯得有些無足輕重。

    據彭博社報道,高瓴2021年資產管理規模為627億美元,折合人民幣4000多億元。一般情況下,私募基金管理費在1%-2%,以此計算,高瓴每年收取管理費至少也有幾十億人民幣,這已經超過了許多風險投資基金的管理規模。

    從2005年最初的2000萬美元擴張到現在的600多億美元,高瓴用了17年的時間。

    與眾多千億級別的投資機構、頂流基金經理的成長路徑類似,在成名史上,至少要有幾筆為人津津樂道的投資,才會獲得投資人的追捧,高瓴及張磊也不例外。

    高瓴最為人口口相傳的,莫過于張磊在2005年幾乎“all in”騰訊(00700.HK)的豪賭,以及2010年投資京東時喊出的“要么不投,要投就投3億美元”的壯語。日后這兩家互聯網巨頭的成功崛起,洗清了張磊“錢多人傻”的污名,驗證了其獨特的眼光和魄力,同時也奠定了高瓴在投資圈的神話地位。

    某種程度上,張磊就是高瓴的代名詞。即便如今高瓴已然成為業內頂尖機構,還是很少有人能夠叫得出張磊以外其他合伙人的名字。

    張磊出身于雙職工家庭,年少時期便博覽群書,從而建立起縝密的邏輯思維。在中國人民大學期間的實踐經歷,令其習得深入調研的方法;而在耶魯大學的求學,尤其是師從投資教父大衛·史文森的經歷,則成功塑造了其“think big,think long”的價值投資理念,成為其專業投資生涯的啟蒙。

    2005年,張磊回國創辦了高瓴,定位于做具有獨立視角的長期投資者。“長期”,往往意味著投資成績需要一定的時限才得以檢驗,這或許注定了高瓴的“大器晚成”。

    在2010年投資京東之前,成立僅5年的高瓴極為神秘低調。財熵注意到,2017年之前,高瓴的百度(09888.HK)搜索指數從未超過1000;而在2017年年底,這一指數卻直沖云霄,搜索熱度一度飆升至4000。

    也是在2017年,高瓴聯合鼎暉投資及百麗國際管理層組成的智者創業,以531億港元的對價高調私有化“一代鞋王”百麗國際。這起港交所史上最大的私有化交易震驚了投資圈,也令高瓴及張磊為整個業界側目。

    2019年之后,高瓴的熱度更上一層樓。

    2019年,高瓴狂砸400億拿下格力電器第一大股東席位,引發業內轟動。當然,除了這一大手筆交易外,這一年里,張磊活躍于各大論壇、峰會,也為高瓴貢獻了不少熱度。

    2020年年底,張磊出版了一本名為《價值》的書籍,這本濃縮其15年投資心得的投資札記,經馬化騰、雷軍等多位商界大咖力薦,在投資圈廣為傳頌。

    而高瓴這個名字,也在過去幾年里被眾多散戶奉為圭臬。

    時間的朋友or 估值的朋友?

    若非近兩年來形勢轉向,導致全球資本市場動蕩加劇,高瓴的神話或許還將得以續寫。也正是因此,坊間質疑,高瓴此前的成就,不過是“時勢造英雄”的結果。

    誠然,高瓴一路走來,確實踩準了中國經濟高速增長的節拍——2005年,中國互聯網行業江湖初定,網民數量首次破億,互聯網企業掀起第二波出海上市熱潮,誕生于資本浪潮中的高瓴,乘著互聯網飛速發展的東風,開始揚帆啟航。

    此后十余年,高瓴沿著創新驅動的中國產業變革,相繼涉足移動互聯網、生物醫藥、科技、電商等新興領域,同時深度參與了中國傳統消費及制造業產業升級。

    隨著2017年之后資本市場步入價值投資新時代,醫藥等行業迎來政策催化,高瓴十多年的耕耘布局終于迎來豐碩的收獲。尤其是2019-2021年期間,中國企業在全球資本市場展現出了極大韌性,這使得擁抱核心資產、行業龍頭的高瓴成為最大贏家之一。

    財熵注意到,2017年6月,高瓴管理基金規模不過300億美元左右;到了2019年,這一數據已經突破了600億美元。“沒有成功的企業,只有時代的企業”海爾集團(600690.SH)創始人張瑞敏多年前的這番話,置于高瓴身上或許并不為過。

    當然,時代的紅利只是造就高瓴和張磊傳奇的必要條件,“擁有對行業的深刻洞察力”以及“堅守長期價值主義”,或許才是高瓴領先于其他競賽者的能力基底。

    正如張磊所言:“對于一名投資人而言,理解潛藏在巨大勢能中的關鍵行業和企業,是非常重要的能力。”

    而高瓴帶來的深遠意義或不止于此。創立之初,高瓴就將自己定義為創業公司,企業便是其孵化的項目。多年來,高瓴從二級市場起步,逐步滲透到PE(私募股權投資)和VC(風險投資)市場,覆蓋了企業的全生命周期。

    從最初發現價值,到之后增加價值,最終落腳于創造價值,高瓴在一艘艘揚帆遠航的企業巨輪上,扮演著“大副”的角色。

    如2008年,高瓴指引藍月亮(06993.HK)轉型洗衣液,并在2010年與2011年先后注資加持,成功助其成為國產洗衣液第一品牌。而藍月亮的崛起,更是促進了中國洗衣行業向“液時代”的跨越。

    又如2014年,高瓴促成了騰訊與京東的合作,令京東成功實現從PC向移動互聯網轉型,改變了當時阿里巴巴(BABA.NYSE)一家獨大的局面,對日后中國電商格局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更為關鍵的是,高瓴可利用自身的資源與經驗,為企業提供符合其當前發展階段和長期趨勢的全方位支持,包括數據化、智能化改造等,進而為社會創造價值。百麗國際與公牛集團(603195.SH)就是典型的案例。

    當然,高瓴也不是萬能的。張磊在其《價值》一書中提及格力電器時寫道,會幫助格力引入更多的戰略資源,進一步改善公司治理,實現戰略發展的重新定位、核心技術的突破以及國際化、多元化發展等。以數字化轉型為標志的產業變革,逐步實現產業的華麗升級。然而時至今日,高瓴似乎還沒有太多的動作。從業績來看,格力2020年、2021年凈利潤增長分別為-10.21%、4.01%,明顯遜色于同期的美的集團(000333.SZ)。

    而作為一名“大副”,高瓴也極其擅長“見風使舵”。

    在2020年年底出版的《價值》中,張磊還在強調“醫療醫藥行業具有非常長期的投資賽道,而且可以構建出一條又深又寬、持續創新的動態護城河”,卻在次年醫藥白馬遭遇估值回歸時,相繼減持了愛爾眼科(300015.SZ)、凱萊英(002821.SH)、泰格醫藥(300347.SZ)、恒瑞醫藥(600276.SH)等重倉藥企。

    2018年,張磊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曾表示“教育是永遠不需要退出的投資”,甚至于高瓴在2020年領投了猿輔導總額達10億美元的融資,將原本火熱的在線教育市場一度推到了頂峰。然而僅一年之后,高瓴卻從好未來(TAL.NYSE)、一起教育(YQ.NASDAQ)等教育中概股中悄然離場,直到“雙減”風暴來臨,人們才恍然大悟。

    2020年,良品鋪子(603719.SH)上市后業績變臉,當年凈利潤增速從前一年的43%降到不足1%,2021年更是出現了負增長。而當初說好了“堅定支持”的高瓴,在良品鋪子股票解禁期滿后便開始火速拋售,算上今年的減持計劃,高瓴對良品鋪子的持股比例從原本的11.67%降至1.51%,離清倉僅一步之遙。

    曾經,高瓴自詡是“時間的朋友”,如今看來,或許“估值的朋友”這個稱呼更為貼切一些。【責任編輯/江小白】

    來源:財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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