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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用經濟學原理解讀郭美美作妓女,憑啥能賣到幾十萬?

    【IT時代周刊編者按】媒體報道,郭美美后向警方供認,她簽約南方某演藝公司,公司安排她每年不少于50次的“夜場商演”,每次支付報酬5萬元,這是自己的主要收入來源。但警方核查,郭美美所謂的“商演”不足20場,更多的是借“商演”為名從事性交易。本文中,作者借相關的經濟學邏輯解讀了郭美美那“幾十萬”的肉體買賣背后的合理性。

    像倚門賣笑這種自先秦就已興起的行業,已經擁有足夠的市場規模和博弈歷史,按理說交易雙方完全可以使用菜單式交易,明碼標價也應當是產業能夠穩定運行的底線。但由于當代中國復雜的外部因素,導致這一最古老的行業受經濟學因素發生了諸多變異,首當其沖便是波譎云詭的定價策略。

    首先,一個沖擊慣常認知的事實是:當代中國很可能是人類歷史上性服務提供者最大的價格洼地。根據《壹讀》雜志提供的數據,全國性服務平均價格為140元,而根據桔子酒店CEO吳海的估計,這個數字在200元左右,即使在京滬這樣的超級城市,這個數字也不過在1000-2000元。那么如果性服務提供者在非生理期全勤上崗日接兩單且無中介等其它分流,月均收入(全國)即為8800元左右,月均收入(京滬)取中間值在66000左右。

    那么如果以一兩銀子可以換取如今人民幣400元計,中國古代的性服務提供者可絕對不止是金領的收入,堪稱鉆石領——以京劇《玉堂春》中的蘇三為例,嫖客初見面便花費300兩,后來在不到一年間為蘇三花費了3.6萬兩白銀。也就是說蘇三的首次交易費用為12萬元人民幣,包年費用每天大概在4萬多元。而在明朝小說家馮夢龍筆下,杭州名妓王美娘的初夜費亦高達300兩(12萬),此后接客每次需10兩(4000元,同時10兩銀子可基本維持明朝一個三口之家一年的生活),即便如此依然“賓客如市”。更離奇的是唐朝某“駐京辦”官員根據親身經歷寫的《北里志》,其中提到長安城名妓天水仙哥掀開簾子讓客人看一眼,就要100兩(4萬元)。時任左拾遺的翰林學士白居易一年的工資,也不過是這位名妓出臺兩次的收入。

    不僅是中國,全球大部分地區性服務從業者并不比一個世紀或多個世紀前的老前輩們收入更高。英國最頂級的應召女郎時薪也不過600英鎊(6000人民幣),要知道在中世紀的歐洲,名妓們被吻一下要收費四至五個金幣,相當于當時白領們六個月的工資,如果過夜是要收100個金幣的,而那已經是白領們10年的勞動所得了。

    這是為什么?試想一下,在一個世紀前,除了性服務者,男子如何享受額外的快感?沒有QQ沒有微信沒有陌陌沒有手機和互聯網,沒有快捷便宜的交通工具,面對同一社區的姑娘當面難以聊騷,更沒有異地炮可以隨叫隨打。一句話,非商業性質的性交流很難實現。更何況,雖然看上去頗為昂貴,但嫖娼具備長遠好處,不會有意外懷孕或被迫結婚等潛在的成本。

    但如今人類社會已經在意識形態和技術條件上發生了根本性的顛覆,辦公室、居民樓、夜店、機場……哪里都可能成為原本陌生的兩性發展成為“啪啪”關系的地方。當交易成本急劇下降的時候,專業與業余之間的界限就被打破了。為何妓女收入下降得如此之快?因為需求在大幅下降。不是說男人的性需求下降,他們的需求依然強勁。但賣淫業和其他行業一樣,最怕競爭。誰是妓女最大的競爭者?很簡單:任何愿意與男人免費發生性關系的女人。

    當然,如果只是基礎的供需關系變化,中國市場就不足以稱“特色”,更不是最大的價格洼地。要知道,中國的性服務產業還面臨另外一個奇妙的外部因素——政策監管。一般而言,如果某國采取禁娼政策,那么性服務提供者收入會更高些,物以稀為貴嘛,但如果一個國家采取的政策是“禁嫖”,那情勢就完全不一樣了。出事后治安拘留罰款不說,還要叫家人或單位來領人,一高興了看你是大V(比如黃海波老師)甚至要以“收容教育”的方式關半年。掃黃打非政策或許在局部及單價上有利于性服務提供者一方,但于大盤和整體走向而言,卻是個不利的信號。中國性服務提供者的收入“今不如昔”實在太過正常。


    說完了性服務行業大環境,咱們再來說說郭美美的生存之道。

    面對這種不利的市場大盤走向,任何一個精明的商人都要尋找突破瓶頸的方式,賣出水平賣出逼格,方能告慰管仲先師的在天之靈。在這一點上,藝校出身看似智商拙劣的郭美美同學(或稱背后團隊)卻做得十分出色。

    作為一個紅海從業者,最怕的事情就是失去品牌附加值,這一點對于自媒體和妓女是同樣的。比如上網隨手搜搜“商務模特”之類的關鍵詞,你就知道如今這一行業競爭多么激烈將女性物化的多么可怕——“高端商務模特,全國一二線省會城市全市送貨上門,品質最優,高檔精美,是送客戶送好友送領導的不二之選!”靠,這能賣上價就見鬼了。沒有追求的姑娘,終身也就是個野模。所以一定要差異化,要靠人格魅力,要打增值服務。比如部分已經開竅的性服務提供者已經不直接說什么“兼職、模特”之類的了,而是叫“伴游”。這就很給男人以遐想,江南水鄉挽起表妹紅酥手重溫青春舊夢之類的腦洞合都合不上,這類服務的價格雖然往往五位數起也只是毛毛雨啦。再比如迎合獨生一代逐漸成為社會中堅的時代背景,部分其實并不具備優良外部條件的女性提供了“成人奶媽”服務,一解廣大中青年患者埋藏心底已久的戀母情結,價格也自然水漲船高,一次玩個三四千也很正常。

    郭美美絕對是此中高手,從紅會事件前后持之以恒的標簽式營銷(住大別墅、開瑪莎拉蒂、銀行賬戶51億),到搶熱點“上午錄完下午播”的郎咸平專訪,再到進軍娛樂圈拍電影,每一步都很有目的性,堪稱“為了名不計后果,為了錢不擇手段”的最佳表率。這個不到20歲的“商業總經理”以及她那些傳說中的干爹,勾起了男性另一種沖動——對權力的沖動。這個姑娘雖然不算好看,但似乎手眼通天,在二三四線地區的土豪眼中,她簡直就是李薇一樣“公共裙帶”的存在。首長戰斗過的地方,我怎么不能加入一下?葉群同志一臉母大蟲悍婦的模樣,依然不枉黃永勝上將在電話中對其表達思念之情;西晉皇后賈南鳳黑矮粗胖臉上還有疤,并不妨礙各路帥哥美男夜夜入宮陪High。何況郭美美用美圖秀秀改完之后也算個大V臉,更有人夸她在看守所接受采訪時素顏耐看。

    還總有人拿郭美美和干露露比,那能一樣嗎,親?郭美美是權力圈和輿論場交媾的神秘尤物,干露露就是一人盡可夫的賣肉女子。郭美美因為賭這種原因被抓,多少網民大呼失望,原來想像中那個手眼通天的權貴私生女也是個窮屌絲……曾經她每次出現,都會引起巨大的興奮。這種興奮的核心元素是性和金錢,而且是來歷不明的金錢,人們既表現得厭惡憤慨,也未嘗不懷著一點羨慕。于是,在“紅會事件”后,知道郭美美這個名字的人很多。“我真的不缺那些要包養我的,還有很多人想不論花多少錢也要跟我睡一覺的”也就十分正常了。

    要知道,法國嫖過妓的成年男性只有3%,馬來西亞倒有15%。隨著國民富裕程度的提高,性交易在某種程度上會受到影響,男人們也越來越追求高級而精致的通奸包養,而不是快餐式的純粹肉體交易。所以,你很難判斷新聞中那位傳說中的廣東土豪給郭美美幾十萬,到底只是性交易費還是一種戀愛中的饋贈。但無論如何,郭美美所樂于享受的被百萬網民聯手打造的意淫品牌正是她能夠賣出高價“創業”的根基。作為一個性服務提供者,她成功了,不是么?

    【IT時代周刊編后】奶茶妹妹、田樸珺才是營銷高手,情商、智商、外貌俱佳,又會借勢與跨界,還可以形象正面。郭美美只能算是是營銷低手,被動性碰到卷入而紅,還有牢獄之災、身體與名聲俱毀;對比二者營銷水準,天上地下。【責任編輯/賈茹】

    本文原載于伯通(ibotong),有刪減。

    來源:IT時代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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