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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0后孫宇晨又回來了

    消失、跑路、套現、抄襲、空氣幣……一直以來,孫宇晨和他的波場被輿論的漩渦裹挾著,以一種光怪陸離的模樣呈現在大眾面前。

    當得知深鏈財經(ID:deepchain)要專訪孫宇晨時,甚至有人問:“他回來了?”

    孫宇晨的確回來了,并在面對深鏈財經時,直面關于其“跑路”、“套現”、“抄襲”等種種質疑。

    約訪孫宇晨花了近半個月的時間,由于其一直處于連軸轉的忙碌狀態(tài),從美國去杭州,從杭州飛香港,再從香港回北京,參加各種活動和會議,采訪時間一變再變。

    4月10日,在北京中關村,出現在深鏈財經面前的孫宇晨身形單薄,穿一件黑色的阿迪達斯長袖T恤,頭發(fā)往后梳得干凈利落。

    和網上“浮夸張揚”、“狂狷邪魅”的寫真照片相比,面前的孫宇晨溫和謙遜而又真實可感,聊天聊到開心之處,會笑得肆無忌憚。

    看上去,孫宇晨跟其他90后并沒有什么差別,只不過臉上帶著些許的疲憊。

    如果放到人潮中,可能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他,更不會有人相信,他就是站在風口之上的“波場少年”。

    連孫宇晨自己都反思,“關于我們的傳言絕大多數都是假的,有些還很顯而易見,為什么會有人相信,我自己是不是有一些招黑體質?”

    伴隨著爭議、質疑和嘲諷的是波場的高歌猛進,一位微博網友曾說,如果波場幣能夠漲,自己就直播吃翔。

    波場的發(fā)展超乎了很多人的預想,人們漸漸發(fā)現,原來他們口中的“空氣項目”正在以一種令人訝異的方式變得“靠譜”。

    數據佐證是:波場的全球交易量僅次于比特幣與以太坊,2018年第一季度與比特幣相比價格大幅上漲88.8%,TRX登陸了37家國際主流交易所,持幣人數近50萬。

    今年3月31日成功上線測試網絡,全球已經有超過2000的節(jié)點,波場協議中發(fā)行的TRC20代幣,可以進行轉賬,也有自己的錢包。5月31日將會上線主網和完成交易所的代幣遷移。

    據孫宇晨介紹,波場團隊國內有200余人,舊金山團隊有30余人。技術團隊中的人很多都來自阿里巴巴、亞馬遜等知名互聯網公司,此外波場還是twitter第一大社群。

    一邊是輿論爭議的滔滔洪流,另一邊是波場的快速發(fā)展,兩相對比,難免讓人產生迷惑和撕裂感:

    究竟真正的孫宇晨和波場是怎樣的?

    “說我跑路是造謠”

    深鏈財經:有一段時間很多媒體報道說你“消失了”,那段時間你在干什么?

    孫宇晨:其實并沒有消失,大家會有這種感覺的原因,是因為當時政策太嚴了, 10月份的時候大家連話都不敢說了,那段時間我們也停止了波場在中國的推廣,主要在做海外社區(qū)。

    深鏈財經:那段時間你在國內還是國外?

    孫宇晨:在國外,在做美國、韓國、日本等這些國家的社區(qū)運營。

    深鏈財經:那關于套現、跑路的傳言呢?

    孫宇晨:最早我們被黑公關、黑媒體造謠我們跑路了。那個報道完全不實,沒有任何事實證據,也沒有采訪過我們。經過我們舉證后,后來媒體也進行了道歉,將相關文章刪除了。

    后來那篇黑稿發(fā)生了變種,版本也層出不窮。第一個版本是說套現3億人民幣跑路,后來傳成3億美金了,再后來變成了20億人民幣,后來又變成20億美金了,每個月進化一次,下個月可能變成720億美金了。

    深鏈財經:所以到底有沒有套現?

    孫宇晨:我們基金會控制的錢包永遠是透明的,公開可查。我們一共控制了342億TRX,最高的時候將近100億美金了。

    我們當時擔心會被社區(qū)誤會,所以在12月19號的時候就有意向社區(qū)公布,在2020年1月1號前我們不會再動這個錢包。

    深鏈財經:為什么選擇在現在這個時間點回國?

    孫宇晨:一是因為我們海外社區(qū)做的還不錯,海外也沒有那么需要我了。中國團隊越來越大了,再擴張就快兩百人了,團隊的升級、擴張還是很需要我親歷親為、進行管理,可能遠程有一些困難。

    其次,我覺得今年也是區(qū)塊鏈元年,越來越主流媒體進入這個領域,包括人民網都上線了區(qū)塊鏈頻道,這也是為什么我今年可以開始接受一些采訪,講講這個波場的理念。

    深鏈財經:你回國第一站是去了湖畔大學,馬云他們對你的波場怎么看?

    孫宇晨:在湖畔大學這么多學員里邊,只有我一個人是做區(qū)塊鏈項目的。他們覺得我這個項目還是屬于湖畔大學比較有特色的。

    馬云當時問我說,是不是我自己一開始做的時候也沒有想到會做這么大。

    “V神不了解波場”

    深鏈財經:最近V神說波場是“復制粘貼”。

    孫宇晨:當然不可能復制粘貼,復制粘貼那就跟以太坊一樣了。我覺得這個世界上不缺一個以太坊,如果他有時間看一下我們的代碼,就會發(fā)現其實我們的整體架構,吸取了很多以太坊做的不好的地方,把它提升了。

    深鏈財經:你的意思是V神根本不了解波場?

    孫宇晨:畢竟現在以太坊市值是我們的10倍,所以V神他不會有很多時間來去看波場這個項目究竟是什么樣。如果V神看了我們的項目的話,他就會知道,其實我們這個項目不是以太坊的復制粘貼。

    深鏈財經:白皮書是有抄襲嗎?

    孫宇晨:首先,白皮書沒有抄襲。

    我們最初版本的白皮書是中文的,英語、韓語、日語和西班牙語版本是志愿者翻譯的。關于我們架構的翻譯,很多英文志愿者翻譯的時候,他可能認為白皮書是解釋性的,看中文翻起來很難,所以直接用了別人白皮書里有的架構。

    所以我們不能為英文版本的失誤負抄襲的責任,我們當然可以負這個版本不對的責任,所以后來我們才迅速更正。

    其次,我個人覺得其實商業(yè)社會中,老問抄襲這個事情,沒有任何意義。幣圈代碼都是開源的,大家都是互相借鑒,以太坊也借鑒了很多比特幣的內容。

    深鏈財經:你怎么看幣圈的抄襲現象?

    孫宇晨:我覺得在幣圈里面,idea和白皮書本身價值并不大的,核心還是把它做出來,以及在商業(yè)層面把它做好。我認為中國互聯網這十幾年之所以這么成功,很大程度上就是我們把這一點貫徹的還是比較透徹,比如騰訊的QQ,做的比OICQ晚很多,但卻成為了一代人使用的通信軟件。

    模式、架構都不是一個團隊的核心競爭優(yōu)勢,核心競爭優(yōu)勢還是把產品做好,把它執(zhí)行得非常好。

    深鏈財經:最開始很多人說波場一個空氣項目、空氣幣,現在卻覺得波場還比較靠譜,但認為你采取的是“先上車后買票”的做法,這是你的真實策略嗎?

    孫宇晨:從行業(yè)來看,我覺得絕大多數乃至現在前十名的主流項目都是先有白皮書募資然后再發(fā)行。但正因為有這種分布式眾籌的模式支持,才讓很多項目能夠募到資金,把整個項目做大。

    當時以太坊募了三萬多個比特幣,也被罵成狗了,說是空氣項目,圈錢。而且,以太坊有相當長一段時間,就是沒聲了,我還記得當時很多人在討論,問是不是項目黃了。

    深鏈財經:所以你還是認可“先上車后買票”的做法的?

    孫宇晨:確實有爭議,但是我對它的評價還是正面遠大于負面。如果沒有這種模式,那就只有比特幣,沒有從第2名開始的以太坊到今天第11名的我們,數字貨幣我覺得它也成長不到今天這么高的市值,整個行業(yè)不會如此蓬勃。

    深鏈財經:關于波場的幣價上漲,很多人說你們花錢拉盤,有刻意拉盤嗎?

    孫宇晨:波場在很早之前一天的交易量就達到一億美金,前一段時間我們可能都有十幾億美金的交易量,即便少的時候也有幾億美金的交易量,這個交易量不是做出來的。我們在40家交易所上線,有這么多的交易量,它的價格已經成了一個在非常多的環(huán)境中的復雜表現形態(tài)了,如果你還想通過單一變量去控制,我覺得是不可能的。

    事實上吧,我也沒有能力拉盤,因為我也不可能在40個交易所注冊帳號一起往上拉。我能做的最多是把項目做好,以波場目前的市值,我個人也是很難影響的。

    “別人有權利評價我”

    深鏈財經:你怎么看外界對你個人以及波場的評價?你會覺得自己有些招黑體質嗎?

    孫宇晨:這個我倒是覺得沒有什么,因為我很了解。我在圈內也算公眾人物,無論做什么大家都會對我有評價,這很正常,也不會在意。

    而且波場某種程度也涉及投資者的利益,別人有權利評價我。

    我們現在的想法是把事情做好,如果屬實我們一定改正,不屬實也一定澄清。

    深鏈財經:從學生時代到現在,你有哪些轉變?

    孫宇晨:我覺得這幾年我有很大的變化,原來我也算是北大學生里面愛鬧事的。現在比原來平和多了,因為自己后來真正做事的時候,發(fā)現做事確實很不容易。

    之前我在朋友圈寫過一句話,“年輕的時候做了很多激烈的事情,只是為了讓世界注意;長大了做一些平淡的事情,只是為了讓世界需要。”

    深鏈財經:如果說讓你重頭再來,你還選擇之前的生活方式嗎?

    孫宇晨:我覺得再走一遍還是一樣的,因為想要想清楚這些問題,得經過很漫長的時間去經歷。

    16、17歲的時候,太有活力了,我覺得那時候有用不完的勁,確實是激烈地想引起世界的注意。這也是很多年輕人跟世界打交道的一個方式方法,年輕人叛逆,叛逆總結起來就是想引起父母、他人的注意。

    年輕時候的我確實是這樣的,只不過我那個時候抱負更大,不僅想引起父母的注意,還想引起世界的注意。

    隨著創(chuàng)業(yè)的深入,現在我覺得我應該做一個被世界需要的人。

    后記:回國后的孫宇晨,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采訪結束,孫宇晨和我握手道別后馬上要趕往下一個會議現場。

    這是我第一次和他面對面聊天,之前關于他的所有信息都是從網上得來。誠實地說,采訪前,自己還帶著偏見。

    但這次交談,對于他的印象多少有所改觀。他沒有媒體所描述的那么“張牙舞爪”,甚至可以說,他有可愛的地方。

    對比以前他在媒體上呈現的形象,在輿論漩渦之后首次面對媒體的孫宇晨顯得更內斂。

    他有成熟的一面,對外界的爭議從容淡定,對波場的規(guī)劃思路清晰;他也有少年意氣的一面,毫不掩飾自己想法和激情,談起波場比以太坊有優(yōu)勢時,他神采奕奕,堅信不疑。

    陳偉星曾經評價孫宇晨,說他不是一個成熟的企業(yè)家,但是是一個簡單、想干事的年輕人。

    孫宇晨說陳偉星評價的很中肯,但不敢遑稱自己是企業(yè)家。

    他說他想做一個被世界需要的人,而不是被世界注意的人。但我覺得他可能會永遠處于這兩者之間,一方面極度想要尋求存在感和安全感,另一方面又必須逼迫自己盡快成長和成熟。

    畢竟,商業(yè)社會始終遵循著物競天擇的叢林法則,波場少年也不可能永遠做少年。【責任編輯/衛(wèi)安】

    (原標題:孫宇晨回來了 | 獨家專訪)

    來源:深鏈財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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